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rì )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me )回事。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xī )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我爸爸粥(zhōu )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yì )思吗?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le )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de )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shàng ),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lǐ )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hǎo )不好?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kě )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le )。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què )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容隽应了一声,转(zhuǎn )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zǒu )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qiáo )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yō )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jiù )带男朋(péng )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tóng )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shì )淮市人吗?
乔唯一去卫生间洗澡之前他就在那(nà )里玩手机,她洗完澡出来,他还坐在那里玩手(shǒu )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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