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yǎn ),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jiē )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shì )无成的爸爸?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zuò ),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shuō )。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wò )住她,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我(wǒ )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景彦庭苦笑(xiào )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yòng )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néng )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景彦庭又顿(dùn )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爸爸!景厘又(yòu )轻轻喊了他一声,我们才刚(gāng )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tíng )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hài )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me )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m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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