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ba ),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zài )医院自生自灭(miè )好了。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yào )善后啊,我不(bú )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hái )是得由我去说(shuō )。你也不想让(ràng )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méng )胧胧间,忽然(rán )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kǒu )呢。
哪知一转(zhuǎn )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ràng )我抱着你,闻(wén )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zào )次,倾身过去(qù )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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