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zū )了一个(gè )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pīn )命写东(dōng )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suǒ )有的文(wén )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话就把(bǎ )这个问(wèn )题彻底解决了。香港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gè )灯泡广(guǎng )告。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shì )没有厌(yàn )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yī )根直通(tōng )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yáo )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lù )人纷纷(fēn )探头张(zhāng )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wéi )老夏把(bǎ )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shí )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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