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yī )下。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shuō )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zhǎng )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yī )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又(yòu )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kāi )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de )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féng )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hǎo )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他们(men )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hé )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而景彦(yàn )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dōu )没有。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kàn )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ne )?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她(tā )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bà )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dǎ )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她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nǐ )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
这(zhè )本该是他放在掌心,用尽全(quán )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到头来,却(què )要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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