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shū )馆时恰巧遇到(dào )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bó )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jiǎng ),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wǒ )的现在,你知(zhī )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yě )就比陌生人稍(shāo )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shēng )不觉得可笑吗?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niáng )负责。
他思索(suǒ )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李(lǐ )庆搓着手,迟(chí )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wǒ )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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