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zhī )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zǒu ),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hǎi )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dà )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wàng )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néng )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yā )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xīn ),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dì )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rán )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miàn )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liàng )色。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le )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wǒ )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shuō )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guò )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biàn )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zhī )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kǎo )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zhǒng )风格。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jiā )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dāng )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jué )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zǐ )。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qiě )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me )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shí )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míng )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de )。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shén ),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jiào )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qǐ )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lái )的更有出息一点。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táo )走。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ér )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yī )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yào )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rén )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qiě )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yú )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chě )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wǒ )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kuān )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dài ),出界。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fāng )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qióng )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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