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摩托车我始终(zhōng )有不(bú )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zhī )过一(yī )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bú )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shì )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pí )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hòu )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最后(hòu )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fǎ )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dé )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hòu )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le ),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gè )字吧(ba )。
这部车子出现过很多问题,因为是两冲程的跑车,没有电发动,所以每天起床老夏总要花半个小时在怎样将(jiāng )此车发动起来上面,每次发起,总是汗流浃背,所以自从(cóng )有车以后,老夏就觉得这个冬天不太冷。
他说:这有几(jǐ )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我在(zài )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de )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bù )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ér )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zhé )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zǒng )不能(néng )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de )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反观上海(hǎi ),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suī )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qiě )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huā )了两(liǎng )个月。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chǎng )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de )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dào )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huài )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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