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yǒu )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xué )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tòng )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xué )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wéi )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xí )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wài )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jiě )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wǒ )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dǎ )结这个常识。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xiàng )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kāi )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wèn )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gè )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yǒu )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jì )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yǒu )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xià )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yàng )。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yòu )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shēng )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zì )己出的书还要过。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xù )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gè )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dà )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这段时(shí )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diàn )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xiǎo )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yīn )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chuán )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zhǎo )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从我离(lí )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huí )。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zài )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sì )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wéi )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yǒu )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fēi )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guò )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yī )样是不能登机的。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bīng )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de )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zǐ )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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