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xī )兮地开口(kǒu )道:老婆(pó ),我手疼(téng ),你(nǐ )让我抱着(zhe )你,闻着(zhe )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容隽!你搞出这(zhè )样的事情(qíng )来,你还挺骄(jiāo )傲的是吗(ma )?乔唯一怒道。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qǐ )身,拉开(kāi )门喊了一(yī )声:唯一?
容(róng )隽很郁闷(mèn )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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