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méi ),道:你还真好意思(sī )说得出口呢。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jǐ )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xī )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那边,你不用担心。乔仲(zhòng )兴说,万事有爸爸拦(lán )着呢,我不会让他们给容隽带去什么麻烦所以啊,你放心跟他谈你(nǐ )们的恋爱,不用想其(qí )他的。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容隽喜上眉梢(shāo )大大餍足,乔唯一却(què )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乔唯一也没(méi )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dà ),一下子坐起身来帮(bāng )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怎么样?没有撞伤吧?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hē )多了,闻言思考了好(hǎo )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duō )了,吵得我头晕,一(yī )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tiān )早上一起来,我就跟(gēn )你爸爸说,好不好?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mì )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mì )——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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