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qiáo )仲(zhòng )兴(xìng )说(shuō ),刚(gāng )刚(gāng )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nǐ )外(wài )公(gōng )的(de )司(sī )机(jī )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tīng )见(jiàn )容(róng )隽(jun4 )在(zài )喊(hǎn )她:唯一,唯一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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