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yǒu )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ér )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tí )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那边,你(nǐ )不用担心。乔仲兴说,万事有爸爸(bà )拦着呢,我不会让他们给容隽带去(qù )什么麻烦所以啊,你放心跟他谈你(nǐ )们的恋爱,不用想其他的。
乔唯一(yī )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cháo )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yī ),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xiǎng )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shí )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zhī )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zhè )大年初一的,你们是去哪里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容隽,别忘了(le )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jīng ),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她主动开了(le )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虽然两个人并没(méi )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zhe )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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