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心一咯噔,但面上十分淡定:冷静点。
沈景明深表认同,讥笑道:看来(lái ),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
姜晚(wǎn )郑重点头:嗯。我跟宴州是真心相爱的。
回汀兰别墅时,她谈起了沈景明,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他不是要黑化吧?
姜晚摇摇头:没关系,我刚好也闲着,收(shōu )拾下就好了。
顾知行点了头,坐下来,白皙修长的十指落在黑白琴键上。他有一(yī )双好看的手,跟沈宴州的手一般好看。姜晚看到了,不由得想:也许沈宴州也很(hěn )适合弹钢琴呢。等她学会了,和他四手联弹简直不能再棒。
何琴让人去拽开冯光(guāng ),但没人敢动。冯光是保镖,武力值爆表(biǎo ),上前拽他,除非想挨打。没人敢出手(shǒu ),何琴只能铁青这脸,自己动脚。她去踹(chuài )冯光,一下揣在他小腿肚。冯光手臂扳(bān )在身后,站姿笔直,不动如山,面无表情(qíng )。
顾芳菲不妨他踹过来,没躲开,好在,冯光眼疾手快,把她拉到了一边。
都过(guò )去了。姜晚不想再跟沈景明多言,五年了(le ),沈景明,我早已经放下,你也该放下(xià )了。我现在很幸福,希望你不要打扰我(wǒ )的(de )幸福。真的。
她在这害怕中骤然醒悟:忍一时,不会风平浪静,而是变本加厉;退一步,也不会海阔天空,而是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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