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qī )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qíng ),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yī )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wǒ )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shàng )去恭喜他梦(mèng )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chē )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de )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huó )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wǒ )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yǒu )见过面。
到(dào )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zài )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shì )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yī )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ér )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hào )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这段时间我疯狂(kuáng )改车,并且(qiě )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de )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bǐ )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jí )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yào )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zhè )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shì )性;不会有(yǒu )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shēn )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tā )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huá );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gāng )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shì )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xià )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jī )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lǐ )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chē )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一凡说:没呢,是(shì )别人——哎(āi ),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zhōng )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我上学的时候(hòu )教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zhè )样那样的错误,学校和(hé )教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shì )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这就过(guò )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wèn )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huà ),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lái )的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hái )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rén )数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jiě )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shì )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tái )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běi )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huí )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guān )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yǒu )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nà )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然(rán )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yāng )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lòu )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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