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是如(rú )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当(dāng )年春天(tiān )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zhì )可以看(kàn )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nián )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jǐ )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duō )人则是(shì )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第二天,我爬上(shàng )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dào )了北京(jīng )。
当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我竭尽所能想如(rú )何才能不让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等到(dào )毕业然(rán )后大家工作很长时间以后说起此类事情都是一副恨当时胆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dōu )纷纷表(biǎo )示现在如果当着老师的面上床都行。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zhè )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kàn )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nián )的,而(ér )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wǒ )非常希(xī )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de )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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