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tā )十块钱(qián ),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yuè )多,不(bú )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miàn )呢。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wǔ )百块钱(qián ),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kě )知,过(guò )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qǐ ),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de ),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piāo )亮的姑(gū )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xiǎo )芹等等(děng )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yàng )说很难保证。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duō )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shí )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tā )还得打(dǎ )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dǎ )过多次(cì ),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nín )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dà )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dé )有必要(yào )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kòu ),在他(tā )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xiè )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yǐ )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de )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而那(nà )些学文(wén )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rén ),自豪(háo )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nián )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de )车。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qū )租了一(yī )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zì )己憋在(zài )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guǒ )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shuō ):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我(wǒ )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wén )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f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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