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qiě )我不觉(jiào )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zhī )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fā )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zhī )能生一(yī )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而这样的(de )环境最(zuì )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shì )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yǒu )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lù )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gǎn )觉就是(shì )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lù ),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zài )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然后我终于从(cóng )一个圈(quān )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guǒ )然是一(yī )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shù ),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huǒ )四下打(dǎ )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me )一样的(de )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biān )一坐唱(chàng )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suǒ )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de )。
后来(lái )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jiào )得人们(men )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suǒ )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pāi )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dà )假,各(gè )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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