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她那个一向最嘴(zuǐ )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shí )就高高挑起(qǐ )眉来,重重(chóng )哟了一声。
关于这一点(diǎn ),我也试探(tàn )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那人听了,看(kàn )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nǐ )明天做手术(shù )的时候我再(zài )来。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chū )一声轻笑。
这不是还有(yǒu )你吗?他含(hán )含混混地开(kāi )口道。
由此(cǐ )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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