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chī )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gè )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wán )吉(jí )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pēn )出(chū )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yī )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qián )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gǎn )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zhào )都(dōu )还扣在里面呢。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zhōng )仍(réng )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shí )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guān )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rén )找(zhǎo )到我的FTO。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men )请(qǐng )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kǒu )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hù )相(xiàng )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hěn )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fēng )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chá )并(bìng )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xiàn )在(zài )已经十三年了。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yǒu )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jié )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hù )栏(lán )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ér )是(shì )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xiǎo )到(dào )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xià )带(dài )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fēn )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bú )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jiào )好(hǎo )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zǐ )拽(zhuài )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dì )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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