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què )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shì )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jiù )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dì )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虽(suī )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但是,我会尽我所能,不辜负这份喜欢。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hū )终于又有光了。
景彦庭喉头控制(zhì )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de )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nǐ )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景厘(lí )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gěi )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zài )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jǐ )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yì )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zài )远一点。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lèi ),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jīng )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zǎi )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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