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zài )景厘的劝说下先(xiān )回房休息去了。
当着景厘和霍祁(qí )然的面,他对医(yī )生说:医生,我(wǒ )今天之所以来做(zuò )这些检查,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
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公寓型酒店暂时给他们住着,他甚至都已(yǐ )经挑了几处位置(zhì )和环境都还不错(cuò )的,在要问景厘(lí )的时候,却又突(tū )然意识到什么,没有将自己的选项拿出来,而是让景厘自己选。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dǐng )。
你今天又不去(qù )实验室吗?景厘(lí )忍不住问他,这(zhè )样真的没问题吗(ma )?
爸爸!景厘蹲(dūn )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我(wǒ )都可以承受爸爸(bà ),我们好不容易(yì )才重逢,有什么(me )问题,我们都一(yī )起面对,好不好(hǎo )?
听到这样的话,霍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看了景彦庭片刻,才道:叔叔,景厘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和您重逢,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拥有自己的家。我向您保证,她在两(liǎng )个家里都会过得(dé )很开心。
找到你(nǐ ),告诉你,又能(néng )怎么样呢?景彦(yàn )庭看着她,我能(néng )给你什么呢?是(shì )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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