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dào )处打听(tīng )自己去(qù )年的仇(chóu )人有没(méi )有冻死(sǐ )。还有(yǒu )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zì )豪地拿(ná )出博士(shì )甚至还(hái )加一个(gè )后的文(wén )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bān )解说下(xià )他终于(yú )放弃了(le )要把桑(sāng )塔那改(gǎi )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当年始终不(bú )曾下过(guò )像南方(fāng )一样连(lián )绵不绝(jué )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zhe )这红色(sè )的车转(zhuǎn )很多圈(quān ),并且(qiě )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sài )都是上(shàng )午**点开(kāi )始的,所以我(wǒ )在床上(shàng )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yǒu )一首被(bèi )大家传(chuán )为美谈(tán ),诗的(de )具体内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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