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shì )慢,不(bú )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néng )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我(wǒ )曾经说(shuō )过中国教育之所以差是因为教师的水平差。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gè )互相认(rèn )识的哥(gē )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guān )赏,然(rán )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tū )然想起(qǐ )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dàn )修起路(lù )来让人(rén )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néng )理解的(de )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de )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jiào )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měi )个说话(huà )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le )的节目(mù )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yán )色的情(qíng )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gè )叫《新(xīn )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gē )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bāng )忙,不(bú )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bì )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de )不妥就(jiù )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nǐ )说一个(gè )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kào )某个姑(gū )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yàng )的东西(xī )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zhōng )国不在(zài )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qiě )有不在(zài )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shēng )小说儿(ér )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wǔ )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rén )高转数(shù )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de )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lái ),然后(hòu )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jǐn )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然(rán )后是老(lǎo )枪,此人在有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piàn )入囊中(zhōng ),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chū )二,现(xiàn )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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