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jǐng )厘(lí )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zuò )的(de ),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huà )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huàn )了(le )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shēn )后(hòu )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bào )告(gào ),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néng )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zhù )在一起的。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kāi )始(shǐ )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这本该是他放在掌心,用尽全部生命(mìng )去(qù )疼爱的女儿,到头来,却要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zhe ),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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