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该是他放在掌心,用尽全部生命(mìng )去疼爱的女儿,到头来,却要这样尽心尽力地照(zhào )顾他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jīng )开车等在楼下。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shì )黝黑的一张脸(liǎn ),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医生很清楚地阐明(míng )了景彦庭目前的情况,末了,才斟酌着开口道:你爸爸很清醒(xǐng ),对自己的情况也有很清楚的认知
只是剪着剪着(zhe ),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yào )。
这句话,于很多爱情传奇的海誓山盟,实在是(shì )过于轻飘飘,可是景彦庭听完之后,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很喜欢她,那你家里呢?你爸爸妈(mā )妈呢?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wǒ )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lún )到我给你剪啦!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wǒ )们还没有吃饭(fàn )呢,先吃饭吧?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diǎn )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huí )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不该有吗?景(jǐng )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péng )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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