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rán )已(yǐ )经(jīng )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nǐ )到(dào )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liàn )琴(qín )写(xiě )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yàn )庭(tíng )再(zài )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de )话(huà )咽回了肚子里。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没(méi )有一丝的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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