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天不去(qù )实(shí )验(yàn )室(shì )了(le )?景(jǐng )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这句话,于(yú )很(hěn )多(duō )爱(ài )情(qíng )传(chuán )奇的海誓山盟,实在是过于轻飘飘,可是景彦庭听完之后,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很喜欢她,那你家里呢?你爸爸妈妈呢?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jiǎ )缝(féng )里(lǐ )依(yī )旧(jiù )满(mǎn )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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