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jun4 )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因为乔(qiáo )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gǎn )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zhòng )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fáng )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xiǎo )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tā )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mén )口看了过来。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kàn )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cái )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rán )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kě )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毕竟(jìng )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nà )不是浪费机会?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yī )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shì )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shuō )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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