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靠在迟砚的肩膀,弓起手指,在他掌心画了一个心,纵然不安,但(dàn )在一瞬间,却(què )感觉有了靠山。
一个学期过去,孟行悠的文科成绩还是不上不下,现(xiàn )在基本能及格,但绝对算不上好,连三位数都考不到。
迟砚按了把景宝的脑袋:去,给你主子拿鱼(yú )干。
这个点没有(yǒu )人会来找他,迟砚拿着手机一边拨孟行悠的电话,一边问外面的人:谁?
在高三这个(gè )阶段,成绩一(yī )般想要逆袭,短时间提高三四十分不难,但对于孟行悠这个文科差劲(jìn )了十来年的人,理科已经没有进步空间的人来说,要从630的档次升级到660的档次,堪比登天。
孟行悠本(běn )来还想跟他约晚(wǎn )饭,听了这话,纵然有点小失望,还是没说什么,善解人意道:没事(shì ),那你你回家了(le )跟我打电话吧,我们视频。
中午吃饭高峰期,上菜速度很慢,一盘小凉菜快见底,也没来一份热菜(cài )。
孟母孟父一走, 她爬床边看见家里的车开出了小区, 才放下心来, 在床上蹦跶了两圈,拿过手机给迟砚(yàn )打电话。
迟砚的手往回缩了缩,顿了几秒,猛地收紧,孟行悠感觉一(yī )阵天旋地转,回(huí )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迟砚压在了身下。
孟行悠暗叫不好,想逃连腿都没迈出去一(yī )步,就被迟砚按(àn )住了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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