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ma )?刚刚在卫生间(jiān )里,我不也老老(lǎo )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yuán )本正微微拧了眉(méi )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dào )了我们见面的事(shì )?
直到容隽得寸(cùn )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yī )动不动,她没有(yǒu )办法,只能先下(xià )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乔唯一察觉出他(tā )情绪不高,不由(yóu )得上前道:知道(dào )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mén )看过,知道她和(hé )容隽都睡着了就(jiù )是不知道他开门(mén )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起初他(tā )还怕会吓到她,强行克制着自己(jǐ ),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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