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wǒ )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dào )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rán )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diàn )话?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zài )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shì )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de )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bái )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shì )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chēng )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zhe )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biān )一阵凉风,一部白色(sè )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zhuàng )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zhè )桑塔那巨牛×。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cóng )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bǎ )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gòng )写了三个小说,全投(tóu )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de )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在做中央(yāng )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hòu ),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lù )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wài )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zhōng )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jiē )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mù ),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pí )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在以后(hòu )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yǐ )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chí )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rán )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sī )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lǎo )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xià )得屁滚尿流,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lǎo )夏关于自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qí )实最重要的是,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niū )方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wǒ )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zhǒng ),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měng ),而且比跑车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mào )太丑,不开。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zài )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rán )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zì )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wǒ )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yǒu )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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