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将我出的许(xǔ )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hòu )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tōng )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zài )忙,过会儿他会转告(gào )。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yòng )户正忙,请稍后再拨(bō )。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de )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dé )无聊,因为这样的天(tiān )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chù )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huà )的路数是这样的:一(yī )个开口就是——这个(gè )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huà )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zhù ),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de )节目,一些平时看来(lái )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zhī )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xù )到五月。老夏和人飙(biāo )车不幸撞倒路人,结(jié )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jǐ )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lái ),以超过一百九十迈(mài )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xiàng )人名一样,只要听着(zhe )顺耳就可以了,不一(yī )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sān )重门》,那自然也会(huì )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chù )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gǔ )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chū )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当年春(chūn )天即将夏天,我们才(cái )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méi )有春天,属于典型的(de )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wéi )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liū )走了,结果老夏的一(yī )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māo )都不叫春吗?
车子不能(néng )发动的原因是没有了(le )汽油。在加满油以后(hòu )老夏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操练车技,从此开始他的飙车生涯。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dì )一个剧本为止。
我最(zuì )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yī )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duì )我的感谢,表示如果(guǒ )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dìng )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d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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