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nà )句话:我说了(le ),你不该来。
很快景厘就坐(zuò )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de )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de )儿媳妇进门?
她话说到中途(tú ),景彦庭就又(yòu )一次红了眼眶(kuàng ),等到她的话(huà )说完,景彦庭(tíng )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lù ),教我读书画(huà )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jiān )头骑大马,让(ràng )我无忧无虑地(dì )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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