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huó ),听了我的介绍以后(hòu )他大叫道:你丫怎么(me )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jiā )店,两个多月后我发(fā )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dōu )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shì )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de )。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tóu ),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lù )来让人诧异不已。上(shàng )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lǜ )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qiáo )只花了两个月。
我在(zài )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lái )去去无数次,有一次(cì )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dì )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qǐ )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de )好处,租有空调的公(gōng )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péng )胀,一凡指着一部奥(ào )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de )酒店,全程机票头等(děng )仓;倘若是农民之类(lèi ),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chī )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kuài )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de )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yàng )的感觉,而且时间大(dà )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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