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关于这(zhè )一点,我也试探过唯(wéi )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dì )二段感情的,只要您(nín )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从前两个(gè )人只在白天见面,而(ér )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shàng )醒来时有多辛苦。
她(tā )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xiān )下床,拉开门朝外面(miàn )看了一眼。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men )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zuò )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乔唯一(yī )轻轻嗯了一声,愈发(fā )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le )没?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yào )退缩,他哪里肯答应(yīng ),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shǒu ),惊道:我是不是戳(chuō )坏你的脑子了?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xíng ),登时就高高挑起眉(méi )来,重重哟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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