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qù )北(běi )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xīng )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yuán ):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chāo )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qū )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zhì )和(hé )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wǒ )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bìng )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sài )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fù )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mén )口(kǒu ),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tíng )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然而问题关键是,只要你横得下心,当然可以和自(zì )己老婆在你中学老师面前上床,而如果这种情况提前十年,结果便是被开除(chú )出校,倘若自己没有看家(jiā )本(běn )领,可能连老婆都没有。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shù )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páng )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bú )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luò )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dòng )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jiào )好(hǎo )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jǐn )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zhǎng )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dì )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rán )间(jiān )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关于书名为(wéi )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shū )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sān )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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