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jǐng )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jīng )不重要了。
景彦庭低(dī )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她低着头,剪得很(hěn )小心,仿佛比他小时(shí )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dūn )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bǐ )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de )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péi )在爸爸身边,一直——
听到这样的话,霍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看了景彦庭片刻(kè ),才道:叔叔,景厘(lí )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和您重逢,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拥有自己的家。我向您保证,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shì )有些年头了,墙纸都(dōu )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hǎo )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jìng )。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chū )来,景彦庭的病情真(zhēn )的不容乐观。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zǒu )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wǒ )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jiù )是我爸爸啊,无论发(fā )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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