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彦庭(tíng )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dòng )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景厘轻轻抿了抿唇,说:我(wǒ )们是高中同学,那个时候就认识了,他在隔壁班(bān )后来,我们做了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jiù )弄痛了他。
他口中的小晚就(jiù )是顾晚,在他失踪的时候,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rèn )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wéi )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dìng )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dì )点头同意了。
所有专家几乎(hū )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lì )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dào ),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找到你(nǐ ),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shí )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mā )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kǔ )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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