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让一个清冷太子爷,变成了没有安全感的卑微(wēi )男朋友。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de )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zhěng )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hái )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孟行悠见迟砚一动(dòng )不动,摸不准他下一步想做什么,但她自己并没有做好更进一步的(de )心理准备,时机不合适,地点也不合适,哪哪都不合适。
他以为上回已经足够要命,毕竟那身游泳那么丑,他竟然还能起反应。
她不是一个能憋住话(huà )的人,一杯奶茶喝了三分(fèn )之一,孟行悠下定决心,抬起头看着迟砚(yàn ),郑重地说:迟砚,你不要因为这件事质疑我对你的感情,我对你(nǐ )的喜欢,天地可鉴。
犹豫了三天也没定下(xià )来,孟母打算让孟行悠自(zì )己挑。
他的成绩一向稳定,分科之后更是(shì )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任何大学在他(tā )那里都是囊中之物。
迟砚(yàn )了解孟行悠每天的作息安排,知道她在刷(shuā )题,没有发信息来打扰,只在十分钟前,发了一条语音过来。
迟砚(yàn )埋入孟行悠的脖颈处,深呼一口气,眼神(shén )染上贪欲,沉声道:宝贝(bèi )儿,你好香。
黑框眼镜口气更加嚣张:谁(shuí )抢东西就骂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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