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先前跟慕浅交谈时(shí ),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
今天没什(shí )么事,我可以晚去一点。容恒抱着手臂坐在床边(biān ),我坐在这儿(ér )看看你怎么了?看也不行?
爸爸,我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没什么事,一点小伤而已,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de )。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fáng )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rán )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shí )确实有很多事(shì )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dān )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kāi ),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dào )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容恒那满怀(huái )热血,一腔赤诚,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他这一(yī )通介绍完毕,两个被他互相介绍的女人面面相觑,明显都有些(xiē )尴尬。
我刚才看你笑得很开心啊。容恒说,怎么一对着我,就(jiù )笑不出来了呢?我就这么让你不爽吗?
我很冷静(jìng )。容恒头也不(bú )回地回答,不觉得有什么好分析的。
陆与川听了(le ),静了片刻,才又道:沅沅,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到(dào )了伤害。对不起。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zzyuji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