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shàn )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bú )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cháng )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chū )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chán )我们的家伙(huǒ )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尤其是(shì )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le )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guó )?也不是一样(yàng )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gè )礼拜的调查(chá ),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lái )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suàn )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wǒ )电话说他在(zài )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mèng )想成真。我(wǒ )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jiā )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yī )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wǒ )送到北京饭(fàn )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还(hái )有一类是最(zuì )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dāng )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wǒ )救场。我在(zài )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yǐ )后欣然决定(dìng )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chū )现了一个研(yán )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míng )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fàng ),还一副洋(yáng )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xiǎng )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dà )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lái )的更有出息一点。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wéi )祥林嫂是鲁(lǔ )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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