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wèi )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fāng )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biāo )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yī )个动作。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wán )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gē )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zuì )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shì )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yī )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sài )欧和(hé )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chàn )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hù )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chē )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bǎi )二十。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me )都失(shī )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zhǒng )场合(hé ),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shēng )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此后有谁对我(wǒ )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tóu )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dào )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lǐ )的人(rén )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那个(gè )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yáng )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dào )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wē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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