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hǎo )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shēng )活(huó )在(zài )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wǒ )说了,你不该来。
景厘轻轻点了(le )点(diǎn )头,看着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原本我是不在意的,可是现在,我无比感激,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果不是因为他这重(chóng )身(shēn )份(fèn ),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报道,我们不被报道,爸爸就不会看到我,不会知道我回来,也不会给我打电(diàn )话,是不是?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tóu ),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尽管景彦庭早(zǎo )已(yǐ )经(jīng )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jiù )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dì )提(tí )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kàn )得(dé )这(zhè )么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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