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xià )午两点多。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nán )道能接受,自(zì )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可是她一点都(dōu )不觉得累,哪怕(pà )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景彦庭安静地看(kàn )着她,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shuō )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
他向来是个不(bú )喜奢靡浪费的性子,打包的就是一些家常饭菜,量也是按着三个(gè )人来准备的。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de ),应该都已经算(suàn )得上是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是眼(yǎn )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这句话,于很多(duō )爱情传奇的海誓山盟,实在是过于轻飘飘,可是(shì )景彦庭听完之后(hòu ),竟然只是静(jìng )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很喜欢(huān )她,那你家里呢(ne )?你爸爸妈妈呢?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shì )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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