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bà )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不好?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de )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要过好日子,就不能没有爸爸。景厘(lí )说,爸爸,你把门开开,好不好?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zhī )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kě )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kòng )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fù ):不该你不该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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