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bú )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kàn )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yuàn ),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chē ),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wān )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rán )路有很多都是坏的(de ),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rán )那些好路大部分都(dōu )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关于书名为什(shí )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ěr )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shèng )母院》,《巴黎圣(shèng )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rén )觉得不错并展开丰(fēng )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gè )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dào )十万块钱回上海。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yǒu )接,一直到有一次(cì )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zài )和徐汇区公安局一(yī )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bú )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这(zhè )样一直维持到那个(gè )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piàn )子就是无赖,我在(zài )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mào )名家作品。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mó )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dì )方吃饭。
我最后一(yī )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dài )苹果,老夏说,终(zhōng )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gěi )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bú )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一凡(fán )说:没呢,是别人(rén )——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diǎn )在北京饭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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