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qǐ )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来,他这个(gè )其他方面,或许是因为刚才看(kàn )到了她手机上的内容。
听到这样的话,霍(huò )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看了景彦庭片刻,才道:叔叔,景厘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和(hé )您重逢,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拥有自己的家。我向您保(bǎo )证,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
景彦(yàn )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qí )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尽(jìn )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dào )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suǒ )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yī )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huái )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yì )了。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zěn )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ne )?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nǐ )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nián )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gé )做爸爸吗?
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de )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yǒu )些吓人。
看见那位老人的瞬间霍祁然就认(rèn )了出来,主动站起身来打了招呼:吴爷爷(yé )?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ér )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qíng )地哭出声来——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kuàng )——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zài )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chéng )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wèn )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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