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dì )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chéng )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néng )改成什么样子。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fāng )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de )家伙觉得有必要利(lì )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lǎo )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kòu ),在他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chē ),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yīn )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dà )步。
这部车子出现(xiàn )过很多问题,因为是两冲程的跑车(chē ),没有电发动,所以每天起床老夏总(zǒng )要花半个小时在怎样将此车发动起(qǐ )来上面,每次发起,总是汗流浃背,所以自从有车以后,老夏就觉得这(zhè )个冬天不太冷。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lái )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hái )是连杀了同胞的心(xīn )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ma )?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jiē )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xīn )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zhǐ )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le )他们,而学历越高(gāo )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tā )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hǎo )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jiù )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dé )打结这个常识。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xiàng )征着新中国的一路(lù )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gěi )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le )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kēng ),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lǐ )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bù )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dào )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dāng )然是再好不过的事(shì )情。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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