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zǎo )上一睁(zhēng )眼,他(tā )已经离(lí )开了。晚上入(rù )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老夫人可伤心了。唉,她一生心善,当年你和少爷的事,到底是她偏袒了。现在,就觉得对沈先生亏欠良多。沈先生无父无母,性子(zǐ )也冷,对什么(me )都不上(shàng )心,唯(wéi )一用了(le )心的你,老夫人又狠心给阻止了
姜晚不由得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沈宴州,你以后会不会也变坏?
姜晚气笑了:你多大?家长是谁?懂不懂尊老爱幼?冒失地跑进别人家,还指责别人,知不知道很没礼貌?
沈宴州一脸严肃:别拿感情的事说笑,我(wǒ )会当真(zhēn ),我信(xìn )任你,你也要(yào )信任我(wǒ )。
沈宴州摇头笑:我现在就很有钱,你觉得我坏了吗?
这是谁家的小伙子,长得真俊哟,比你家那弹钢琴的少爷还好看。
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怕有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干?
沈宴州怀着丝丝期待的心情,揽住她的腰往(wǎng )客厅里(lǐ )走。然(rán )后,他(tā )远远看(kàn )见了一(yī )个高瘦少年,灯光下,一身白衣,韶华正好,俊美无俦。
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还很空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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